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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忘的回忆
                     作者:包雄涛
  我一向有晨练的习惯,几天前我按常规在我家附近的河边的小公园里去跑一圈,遇见我曾在浙江省建工医院工作过的气功科吴根富主任(现在这家医院已改为浙江省中医药大学附属第二医院了),看见他跟我打招呼,我马上停了下来,几年不见他清瘦了很多,我急忙向他问好,他笑着对我说:“你在做网站吧!” 我说对!看来他已看过我的“生命探索网”了,寒暄了几句后,他就对我说你跟浙江大学研制的气功仪器曾被卫生部领导肯定三条:浙大研制的气功仪器是先进的,是国外没有的,对发展中国气功事业有重大贡献……,后来由于法X功假气功的搅乱,现在又要像50年代刘贵珍发展气功那样慢慢开始了。我说对呀。他又跟我说省建工医院的气功门诊部是全国最优秀最好的,不是你说的是全省最好的。看来他不仅到过我的网站而且还看过我写的帖子。我问他为什么是全国最好的。他说医院有治愈病人的记录,数浙江省建工医院气功门诊部最好;他又讲他现在退休了,因为他是主任级医师,拿教授级退休金,每个月有几千元外,还有每个星期两个早上的专家门诊,生活过的很好,他要求我给他在生命探索网挂个名。我说那要你自己上网登记的,我包办不来。他说他年纪大了,看可以,上网一点都不懂。我说那没办法,我眼睛也不太好,我也是人家帮忙的。我说你也可叫人帮忙来登记一下。他说他们医院网站要说的,自己医院网站可以的,别的网他们会不高兴的,就这样聊了一段时间分手回家了。
  当天回到家里心情有点不平静,当年就在省建工医院气功门诊部也是我踏进气功治疗生涯的第一站,一件件不能遗忘的往事一幕幕的浮现在我眼前。晚上睡不着了就拿起笔来写点吧!回想起那是在88年的10月,我不声不响的离开浙大,其实有两个原因:第一由于气功仪器已研制完成,胡中楫教授跟我讲:“现在已有许多国外的机构来函想聘任你到国外去讲学治病,你愿意不愿意?”当时说句心里话我是不愿意去国外的,我认为我们中国的东西一定要在中国开花结果,总的一句话心中不想去;第二就是我考虑到我们研制的气功仪器是被卫生部定为唯一测定医疗气功师的标准仪器,这标准是以我的生理标准定的,那我能不能治病呢?心中没有底,想去医院临床试验一下,就又找到了吴根富老师。说句心里话吴根富老师确实是我的良师益友,我对气功所做出的每点成绩都跟他分不开,第一到浙大是他介绍我去找胡中楫教授的;现在想到医院去临床实践又得找他。当时他很高兴的答应帮忙了,他把我领到省建工医院的院长室找到了医院一把手王立功院长,王院长也很高兴欢迎我去开展气功门诊部并签了合同:医院提供门诊部房子,发医院服装,配吴根富主任医师和两名护士,一名纪录病情,一名打扫卫生,我为主治医师,每治一次我拿4元钱,就这样我进了省建工医院门诊部了。
  开头几天还好每天3、4个病人,但一个星期后,人就越来越多,堵的门诊部水泄不通,人一多我就吃不消治了,因为我要休息的,最后决定每个月气功门诊部开放20天,限每天10人,早上看完,下午要休息,因为人太多都要先挂号,过几天才能求诊。由于我的疗效很好,患者都送锦旗奖状来,别的科室的医师看到我疗效这样好就把自己治不好的病人都推到我这里来,他们万万没想到经我气功一治疗都好了,病人要感谢我,别的科室的医师就说:“没有我开的方,吃我的药,他的病能好吗?我从小学读到大学,又当了十几年医师,难道还是他懂吗?”他们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会想:当初你治的好,为什么要推到我这里来呢?真想不明白,无所谓!反正我是来搞临床试验的。更可笑的是那批护士,她们见我病人多收入多,不满意,就故意拿扫帚把地上的灰尘扫得很高。我问她们为什么这样做。她们说:“我们每个月只有七、八十元钱,而你有七八百,拿点出来大家分分”。没办法,给她们每人十元钱,护士有8个人分四班。更奇怪的是我到财务室去拿工资,会计总是说:“你来迟了,钱已锁保险箱了,或者说钱还去银行拿,明天来拿”,明显是刁难,我问她为什么要为难我。她说你给护士每人10元一个月。我说护士要打扫卫生。她马上接口说那我也辛苦,我要给你发钱。没办法又给财务会计10元钱,从此以后只要一个月到不管什么时候去,她马上给我付工资了,这是一个实事求是的情况。建工医院网是杭州的大网,我知道我们有位会员就是省中医药大学的,建工医院现在是他们大学的附属医院了,看了以后,望去调查一下是不是有这回事。
  在气功门诊部这段时间,我也认识了一位好朋友就是浙江曰报主任编辑徐萌,他是我省最资深的记者了,他是来看肩周炎的,他说他这病已许多年了。我说不管多少年在我这里最多治疗五次就够了。在他治疗期间看见了一位女病人,30多岁面黄肌瘦,浙二医院诊断她是胃萎缩,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胃癌前期。我说没关系,也是五次就够了,结果3次气功治疗后,她面色红润,像一个20岁的美女了。徐萌看了这现象觉得作为记者应该报道一下,就问了她的工作单位,等治疗五次后,徐萌就去她的单位杭州震旦丝织厂采访,原来她是震旦丝织厂的厂医,徐萌把来意告诉了她,问她气功相信不相信?她说相信,浙二医院的医生经过检查发现我的胃萎缩现在连影子都找不到了,都大吃一惊说:“看来气功真有神效呀!”但这位震旦丝织厂的女医生却跟徐萌说:“希望我们的职业不要在报上宣传”,原来她丈夫也是省中医学院的讲师,就是现在的浙江中医药大学,他找遍了国内外所有经典医书,都没有找到能治好她的胃萎缩病的方子或治疗方法,为了她们医生和学校的面子,就请求徐萌记者不要报道了。我想此人最起码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家伙,不理她了,但听到这消息的另一位记者季维辛却在浙江工人曰报报道了此事。
  就这样在气功门诊部做了快一年,有一天我在治疗一位病人时,刚治好,自己就倒在地上没有一点知觉,还好,当时来看我的朋友就是87、88、89连续三年获得了全国轻量级太极推手冠军的朱政急忙把我人中穴掐住,慢慢推醒,然后背着把我送到医院附近武林门他岳母家,用温酒把我灌到有精神了,本来朱政已跟我修炼气功一年多了,他这次来医院也是来学习我的临床治疗手段的,由于我这次的无知觉倒下,他就跟我说他不想学了,说这是玩命呀!我也怕了,想想一个月要给护士会计90元,还要交个人所得税,七扣八扣一个月也只有500多元,不卖命了。做完一年就向医院辞职了。我曾派过两个徒弟:张照泉和蓝天宝去建工医院,但都只呆了2、3个月。问他们都说吃不消,不过病人反映效果还是很好的。
  离开医院,朋友给我介绍的第一个病人就是香港同得仕集团公司的行政董事张其源先生,他有严重的胃病,我只用了5次就把他治好了。他对我的帮助很大,当时国外的许多气功资料都是他通过我朋友的公司电传给我的,而且每年都用他公司的名义给我发贺卡。3年后我到深圳,他知道后特别派人给我送来五千元钱,怕我在深圳钱不够用。99年他来信告诉我他已从香港移民加拿大了,以后恐怕难见面了,我说没关系的,愿你在加拿大身体健康生活美满。我的第二个病人是新加坡的许亚池先生,他是我在杭州友好饭店的朋友介绍的,他患的是肩周炎,也好多年了,他问我要几次气功治疗才会好。我说3次就够。他在友好饭店住了3天,我给他治疗了3次。他说:“现在已好了,但不知会不会再发?我要到普陀去烧香,3天后我会回来,不会再发,我还会给你钱。”我说好的。等了三天,他又回友好饭店,跟我说:“这几天都没有发过,但你能不能跟我到北京去15天?因为我要在北京住15天,飞机票吃住都我出,我现在再给你5千元,你同意不同意?”我想他给我的钱比我在建工医院一年的工资还多,当然跟他去北京,其实去北京还有另一个原因:我国著名气功家胡美成先生是我们浙江省气功协会的老会长,又是第一届中国气功研究会功理功法主任,后来由于年纪大了,北京杭州两地来回跑吃不消,就辞职了,当时原国家体委体育研究所所长中国气功研究会常务副秘书长张兴来看望他时,他特地把我叫到他家,把我介绍给张兴副秘书长,胡老的意思是想让我到北京去闯一闯,张兴很高兴的邀请了我,但当时我没有车费钱、吃住钱,故而说慢慢我一定去,现在有了机会可以跟许亚池先生一起去,而且不用我花一分钱,于是我一口同意。第二天很高兴地飞到北京了,我们就住在机场附近的昆仑饭店,我跟许亚池先生住一间房,因为房钱很贵。一到宾馆我就打电话给张兴,第二天他就来拜访我们了,我们三个人谈了一会,张兴副秘书长就要我在适当的时候来北京做腾空讲学与腾空表演,并要去看望一下海军总医院的冯理达副院长,因为她是现任的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的功理功法主任。第二天我就到海军总医院冯理达办公室,一上楼进了她的办公室,首先是她父亲冯玉祥将军的灵堂,我赶忙鞠了一躬,对这位在中国历史上有重大贡献的民族英雄表示敬意,然后进她办公室,她很高兴的接见了我,并对我说什么时候来北京做腾空原理的讲学和表演呢?我说现在有新加坡的朋友在,我答应他做他陪同,等他回去后,过了年我就来北京。她说:“好的,我会帮你组织的。”我说谢谢冯院长,就回昆仑饭店了,把这个情况告诉了许亚池先生,他也很高兴。第二天我们在饭店门口租了一辆出租车,讲好270元一天,共12个白天陪我们游玩北京城,于是我们每天游颐和园、登八达岭长城、看故宫,吃北京烤鸭,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在北京游玩了这么许多地方并拍了照片,这样总共15天,他的肩周炎一天都没有发过。我们要回去的那个晚上,他问我:“是回杭州呢?还是跟我一起坐班机到广州?”我说:“我跟你到广州,因为我想去看望一下广东省瑜伽研究会的林剑山会长,他是我的好朋友,还想去看望一下珠海党校的林捷年朋友,他也是我的好朋友,他是当时珠海气功研究会的秘书长,跟我交情不错。”许亚池先生说那我们在广州分手吧!那天晚上他跟我谈了很久,他要我背他的家谱,想让我到新加坡去,说到新加坡去必须要有亲戚关系才好办证,我说我不会说谎,能去就去,不能去就不要勉强去。第二天下午我在广州机场跟他分手,他说此次分离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相见了。我说有缘总能相见的。就这样分手了。后来我听杭州饭店的司机说许亚池先生来过我家,当时我不在家,他就走了。最近我在网上搜索到新加坡许亚池先生,他是一个跨国公司的老板,资金有几十亿美金,是个亿万富翁,我给他一封短信,他马上回了我一封短信,要我把地址电话告诉他,我又写信要他来看看我的生命探索网,他看过网站就给我来电话说:“你说话响亮主要是你甘于贫穷,没有做过对不起人的地方……”
  我在广州见到了林剑山会长,并在广州瑜伽研究会作了瑜伽密宗的学术报告,然后又到了珠海见到了林捷年朋友,又由他的朋友介绍了一位由于车祸引起的脑部重伤的患者---粤海珠海分公司总经理曾庆发,因为医院治不好,故而请我去。我在医院他的高级病床上,用了2次气功治疗就使曾恢复了健康,我们成了好朋友。后来海外发来的传真都是由他公司转交给我的,后来他调出了粤海公司。前段时间在网上上市公司找到他,就去了一封信,他说在珠海,还是开公司,是私人公司了,望多联系。治好了曾庆发总经理后,我回到了杭州。
  过了年后,在90年3月我又到了北京,先是张兴副秘书长介绍在友好饭店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把我安排到总参第一干休所去了。至于我在北京航天部作瑜伽密宗腾空讲学和腾空表演,我在很多文章中都已介绍过了,不想再重复介绍,这里要提的是件使我终身难忘的事,我在总参第一干休所认识的第一位是原总参外事局局长莫仁和将军的爱人周恩芹,她是中国气功研究会功理功法委员会的成员,我们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在总参第一干休所做了3天后,在一次聊天中她跟我讲:“有位王副总长现在瘫痪了,你能不能治?”我说可以的。她说:“到北京来的许多著名气功大师都给他治过,结果都给警卫员打出来了,给中国气功研究会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使中国气功研究会的领导都很头痛。”从这几句话中我知道了,中国气功研究会把我安排在总参第一干休所另一个重要目的就是想让我给王副总长治病,我当时就跟她说:“我不怕打,我愿意给他治瘫痪病。”她马上叫来干休所的王所长,他说:“你到底治不治的好?治不好要被打骂的。”我说我不怕。他说那就好,他电话联系了一下。第二天王所长亲自用车把我接到王尚荣将军的院子,我一进院子就觉得这院子很大,有驻军营房,我走了几步,王所长又跟我说间壁就是聂帅住的院子。我一看觉得比张震寰将军住的国防科工委大院的房子要大10多倍,而且独门独院。我悄悄对王所长说这房子比张震寰住的大得多呀!王所长也悄悄跟我说:“张震寰是64年晋升的少将,王副总长是毛主席封的中将,那是不能比的。”在院子的公园里站了3、4分钟,才见里面跑出来一名中校军官,让我们先到小会客室去,后来我知道他是李锦山中校,是王尚荣将军的终身秘书。在小客厅里等了大约10分钟,来了两位医生,李锦山秘书给我们介绍,一位是301医院西医主任医师,一位是301医院中医主任医师。我知道301医院是毛主席、周总理治病的医院,水平一定很高。李锦山秘书要我们会诊一下副总长的病,然后你们做出治疗方案。两位主任医师先介绍了副总长的瘫痪病的病情,说这种病国内外还没有治好的先例,我们只能暂缓病情的发展,然后问我:“你有什么理论根据来治瘫痪病的呢?”我说:“听了你们的介绍,我认为瘫痪病主要是大脑神经萎缩所造成的,必须要更新大脑神经细胞,因为大脑神经细胞比头发丝还要细,眼下的中医西医都是没办法治疗的,唯有发放外气才能改变大脑神经细胞的基因,这就是我能治疗瘫痪病的理论基础。”最后他们二位医生一致同意我给王尚荣将军治病了。随后李锦山秘书把我们带到了他家大厅,一个特别大的大厅,第一眼看见一位老人躺在一条长椅上,旁边二位解放军战士在给他按摩,我们坐下来后,他们泡了杯茶给我,王尚荣将军的夫人黄克跟我说:“我们首长以前身体都很好,文革受到迫害也挺过来了,中越战争时当选总参谋长的邓小平特别提请我们首长担任副总参谋长兼作战部长,每天晚上中央军委到我家来开会,他都是精神很好,不知道怎么的这两年身体慢慢动不来了,医院也治不好,气功师也来过很多,首长心里有数,他感觉不好,警卫员也知道,马上就把他们赶出去了。”我当时说:“没关系的,我治不好,当然也应该赶出去的,现在我马上给首长治病。”第一次我大概花了20分钟,说首长的病最多七天就会好了,请放心。当时我看了一下形势,好像大家都不相信,王尚荣将军睁开眼睛也不说什么,好像也没有赶我出去的意思,我就和王所长向他们告辞,要回总参第一干休所了,他们也不送,也不说明天还来不来治,于是我就坐上王所长开来的车回干休所了。当晚我在食堂吃完晚饭回到房间大约七点多钟,王所长来敲门很高兴的对我说:“王副总长经过你的治疗能站起来了,他要你明天去,他的专车明天早上8点准时来接你的。”我听了也很高兴,治疗上的成功我觉得不是能用物质享受来代替的。第二天早上8时,他的奔驰轿车一分不差的来到总参干休所,里面出来一位中尉驾驶员把我接进车,马上就开,他的车是不停的,是不管红绿灯的,一会儿工夫就到了王尚荣将军的院子了,一走进大厅,王尚荣将军就站起来握着我的手说谢谢你。我说首长我是应该的,还是马上治病要紧。于是我又用了20分钟的气功治疗,这一次他跟夫人黄克说:“马上叫炊事员烧几道菜,我要和气功师吃饭。”他家有二个炊事员,一位专门负责给王尚荣将军家里烧饭的;另一位是给16多位解放军烧饭的。就这样第二次治疗后他就跟我聊天了,在饭席上就是我们二个人吃,警卫员拿来了茅台、五粮液等名酒,问我喝哪一种。我说随便的,过后我们二个人就喝酒聊天了,他问我现在住的好不好?我说还可以的。在干休所吃的习惯不习惯?我说还可以。过后他叫来李锦山秘书说跟王所长讲一下给包雄涛吃住条件好一点。李秘书说好的,我马上去打电话。大概吃了一个小时,我就对王尚荣将军讲我想回干休所了。他就叫来驾驶员把我送到总参第一干休所,明天早上8时准时再把气功师接来。驾驶员说好的。等我回到总参第一干休所时,王所长已把我安排在第一干休所专家楼了,那是一个特大套,里面样样都有,设备齐全,有会客室,有卫生间,有电话,在这里住下来一个人是够舒服了。晚上吃饭也给我加了菜。第三天照样准8时他的小车又把我接到了王尚荣将军的家,这天王尚荣将军更高兴,治疗好后他跟我说今天有人要来看我,你也认识一下。吃过中饭后一点多钟一辆奔驰开进了院子车库,车子上走下了一男一女两位50多岁的军人,一下车就喊:“老首长,昨天听说你身体大有好转,我们来看看你。”握过手后,王尚荣将军就给我介绍这位就是现任的第二炮兵司令。二炮司令马上说:“二炮全是首长心血缔造的,是首长提拔了我,挑起了这副重担。”又说这位是气功师吧。我们握了一下手后就聊天了,在聊话中二炮司令的夫人要我到二炮去传授气功,说他们那里住的条件比总参第一干休所要好!王尚荣将军说那要问包雄涛愿不愿去?我说我治好首长的病后就回杭州,家里还有一个5、6岁的女儿使我放心不下,我还要到家里继续修炼,没有同意去。后来二炮司令的夫人又跟我说,我还是坚持要回杭州,聊到4点钟,他们回去了,我也回到了总参第一干休所。第四天早上8时中尉开车又准时到了,这天我给王尚荣将军放气治疗后,他叫来他的女婿,现在也是二炮的首长了,陪我一起吃饭,我们三个人介绍了一下就聊起来了。王尚荣将军说:“以前来给我治病的所谓气功大师其实都是搞心理战的,病是一点都不会治的,我打仗几十年,打心理战我是老手了,我一看就明白,故而叫警卫员赶出去了,包雄涛的气功治疗,我第一次不相信,但过了几小时,我就能说话了,并且警卫员扶着就能站起来,此乃真功夫,我佩服。”我说:“首长,我们中华气功其实是不需要相信和不相信的,像打针吃药一样,马上会起效果的。”他的女婿谦和的说:“我虽然还不明白,但中国古代是有记载的。”聊到4点钟,我又回到了总参第一干休所。第五天照样准时把我接到王尚荣将军家,这次气功治疗后,王尚荣将军特别高兴,跟我在喝酒时聊的特别多,他女儿说:“我爸爸从来没有这样高兴过,连中央军委领导到我家来开会都没有这样客气过,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原因?我们弄不清楚了,你是用什么本事把我父亲变的这样开心?” 我说能走动能说话病好了当然会高兴。王尚荣将军又一次大声笑了,他夫人黄克说:“包老师要回杭州了,浙江省组织部、统战部的领导都是我们首长的部下,我们给你介绍一下,你回杭州有事情可方便一点。”她这样说,我当时认为她是随便说说的,并不当一回事,就没有表态。聊了一会,我又回总参第一干休所。第六天他的车子又准时接我到他家大厅,我又跟往常一样给王尚荣将军气功治疗一次,然后坐下喝茶聊天,大约九点半时,警卫员报告说外面有两位浙江省组织部和统战部的人求见。他夫人黄克就去把他们领进来了,我一看,只见他们弯着腰连喊老首长,老首长!王尚荣将军向他们点点头,请他们坐,他夫人就把他们向我做了介绍,一位是浙江省组织部的副部长,另一位是省统战部的副部长。我当时在想我还以为她随便说说的,不知她今天就把他们请来了,我就对他们说:“我还要修炼,还不希望在浙江开展个人的气功,所以还不需要有单位帮助我开展我的气功。”后来在吃饭时我就跟王尚荣将军和他夫人黄克说:“老副总长的病已经好了,明天就可以到301医院去做检查了,你明天先去检查,检查好了,10点钟来接我到你家吧。”第七天10点钟车准时把我接到王尚荣将军家,我一看两位301医院的主任医师都在,都笑着对我说:“首长恢复的很快,大脑的病灶已消除了,谢谢你了。”王尚荣将军问我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杭州?我说后天就回杭州。他问我有什么要求?我说给点钱最好。王尚荣将军笑了,又问我要多少。我说给五千最好。他又笑了,他叫秘书李锦山给我五千元。李锦山要我写张收条,我就写了“收到首长五千元整”。他便给了我五千元。当我要离开他家时,我看见这位老首长流泪了,说:“我知道你是要回去的,恐怕今后再也不能相见了。”我说我会来看你的。他轻轻的说了一声恐怕很难了,然后吩咐李锦山秘书说:“把我的电话和你的电话都给包雄涛,他如有困难时可来找我们。”我就小心的收起李锦山给我的地址电话,告别了这位共和国的老将军。后来我回到杭州给李锦山秘书去过几次电话,问首长的病情,他都说很好,说王尚荣将军自从你给治疗后,像个小孩子一样很高兴。那次到北京向司马南要100万时,我也给李锦山打电话要求他帮忙,派公安局把司马南和我一起送到司法部门处理,但司马南逃了。在取缔法X功的99年,王尚荣将军由于年纪大了,不小心摔了一下,被送进了301医院,我知道后马上赶到北京,但李锦山秘书跟我讲:“现在不行了,如要去看王尚荣将军一定要中央军委批准,现在连他家属都不能见,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去,现在气功单位都停办了,形势对你不利,你还是不要去了。”没办法我只有回杭州了,过了两年在报上看见胡锦涛总书记参加王尚荣将军的追悼会,我才知道他永远的离开我了,现在想起来心里怪难受的。在北京治完王尚荣将军的病后,第二天中国气功研究会又给我们一千七百元,我就拿了这些钱高高兴兴回家了。
  回杭州后又接到广州暨南大学梁荣麟教授邀请我到暨南大学去做人体腾跃的学术报告,我又去了。在广州期间由朋友介绍我又给当时中国农业经济实业公司李炳然总经理(部级总经理)治疗心跳、头痛、四肢无力的病,他的病是由于学潮影响了他在深圳珠海的土地出售造成的,医院不能治,我给他治了五天,我跑到深圳看朋友,到珠海看朋友,他连续五天跟着我,病好后,他要求我留在广州他们的那家温泉宾馆,我说我不想在这里常住,我要回杭州的。没办法他只能让回杭州了。
  回杭州后,省气功研究会要我到省气功研究会门诊部去门诊,在那里有两个月吧,碰见了原先在上城区的原卫生局局长,他退休后办了一个杭州吴山中医多学科研究所,他聘我到他所里去担任气功科主任,我想当时这个吴山中医研究所,离我家近,就答应了。刚进去还算清净,但后来浙江曰报的编辑主任徐萌也来看我,并和朱兴观写下了一篇《激光圆珠治病有奇效》的文章,钱江晚报上刊登后,第二天有上百人到浙江曰报大门口围住了钱江晚报编辑部,因为钱江晚报原是浙江曰报的一个副刊,编辑部设在大门口,要求找我治病,钱江晚报没办法只好把我在杭州吴山中医多学科的地址告诉他们,上百人又赶到清河坊的吴山中医多学科研究所要求治病,我说我一条命只能治一个,上百人我是吃不消做的,我跑回家,他们又跟到我家,把我家的门都敲破了,我说不要找我了,我的功力发完了,你们可以去找别的气功师,我要到深山老林去修炼了,好不容易在晚上7、8点才把他们打发走。第二天我就悄悄的离开了杭州……
  就回忆到这里吧!有机会再写,因为要写的实在太长了,眼睛已看不清楚了。我想我这些实话实说,有名有姓,可调查的治病事实,是远远比不上严新从北京遥控广州,从广州遥控美国的气功治疗法;也比不过神仙出世,金麒麟霞光万道的张宏堡的仙气;更比不上李祖师可以使地球立刻停止转动的通天法术。说到这里,我想起了我国著名诗人郭小川的名句:“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化为烟,烟气腾空,但愿是硝烟,火药味很浓,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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